道,言辞恳切真诚,他与众人一样都捏了把汗,若非秦远手下留情,自己这傻儿子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他又转头看向涂丘,斥道:“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还不快向秦先生道谢?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小子就交代在这里了!”
涂丘咧咧嘴,倒是不感觉丢人,只是十分的无奈,可还是道歉道:“秦先生,多谢您手下留情,我有眼不识泰山。”
“嘿,大侄子,刚才是谁说的认赌服输?咱们的赌注是什么来着?”大山走过来,热情地拍着涂丘的肩膀,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热络模样。
常龙也“嘿嘿”笑道:“你应该叫叔!”
涂丘欲哭无泪,肠子都悔青了,之前咋惹上这俩人了呢,又为何自己作死跟他们打这个赌呢?
涂山也是哭笑不得,无语至极,平白看着自己儿子比同龄人小了一辈,又好气又好笑,他转头板起老脸,道:“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我们涂氏虽不说是什么豪门大户,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是要做到的,这也是给你一个机会,要你记住日后心存敬畏。”
最终,在一圈人眼巴巴看着,涂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捏着鼻子叫了三声“叔”,看他那样子,活像是生吞了一碗死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