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众人视线中央的秦远,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并未有多少波动,既不见喜悦,也不见愤怒。
他淡然说道:“鬼丐前辈,不知那拜师礼为何物?”
“哈哈,小子上道儿!”紫金鬼丐大笑说道,黄牙参差,满脸污垢,看着秦远,说道:“老叫花当然不能白白授你看家本领,总是要拿点报偿,我看就你那刚刚收起的天煞和收起天煞的炉鼎便很适合。为师也是为了你好,一个小娃娃抱着金玉珠宝在强人林瞎跑,可是很容易丢了小命。”
这老乞丐还未等他说什么,便将“为师”这两个字叫的异常响亮,秦远早就料到天下没有免费午餐,也不动怒,只是说道:“承蒙鬼丐前辈看得起,小子不胜惶恐。只不过小子已有师承,家师对我恩重如山,改换门庭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简单,告诉我你那蹩脚师父是谁,老叫花子割了他的脑袋便是。”这紫金鬼丐张狂说道。
“恐怕前辈的实力还不够。”
“哦?我的实力还不够?那你说说,你的师父又是哪位高人?也好让老叫花子掂量掂量,他究竟有何能耐,教出的土地敢如此大言不惭。”紫金鬼丐笑意顿敛,冷冷地盯着秦远。
“我师父他老人家生性淡薄名利,不愿抛头露面,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