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逼不得已。
“不错,这的确是老夫所言,也是老夫让秦远一字不落的复述给你们,本就是一群碍眼的东西,难道还要让你们留在这里继续碍眼吗?”
帐篷之中传来一个略带沙哑嗓音,那嗓音中透着随意与傲慢,浑然不将这两位一省大人物放在心上。
范超凡枯瘦的面皮微微抖动,低首抱拳,道:“方才我们与老先生共处一桌之时,还能把酒言欢,可为何秦远刚刚进来十几分钟,您对晚辈的态度便改变如此之大?晚辈想不通,还望前辈解惑。”
“因为之前老夫以为你们是秦小友的朋友,朋友的朋友那也是朋友,可后来才知道,原来你们是为了抢夺我们三奇门的毕方血肉和秘境,那么朋友就成了敌人,既然是敌人,又何须客套,老夫至今没有动手,已经是给足了秦小友面子。”
纪山的声音从帐篷之内淡然响起,的确是给足了秦远面子,因为着一切都是秦远所安排筹划。
范超凡两人怔了怔,有些愤怒,愤怒这老家伙的不讲道理,凭什么说那毕方血肉和秘境是他的,是三奇门的,他们也是发现者,凭什么就要拱手相让?
可是,即便是这位涂前辈再不讲道理,他们也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对方的拳头比他们的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