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这等法门感兴趣,贫僧倒是会上一些,此法门名‘众生意’,只要秦先生向我保证,日后绝对不以此法门为祸,我也可与你探讨一番。”
秦远大喜过望,看着慧念大和尚,道:“大师此言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多谢大师,我可以向大师保证,绝不会以此等法门建立教派,为非作恶,坏大师清誉。”有人教授秘法,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做出些保证也是应该,况且这慧念大和尚让秦远保证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
慧念大和尚点点头,以传音入密的形式将那秘法传授给秦远,那是一段口诀,或者说是经文,语义难懂,音节晦涩,总共三十个八字,秦远足足学了十几分钟才完全掌握。
即便如此,那慧念大和尚还是又一次称秦远有宿根,是块学习佛法的好材料,吓得秦远连忙摆手婉拒,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做和尚。
在这期间,楚汉却是一直皱眉不语,神色凝重。
等到秦远学完了那“众生意”秘法,楚汉终于忍不住,道:“秦先生,我总感觉有些奇怪,我们这一路行来太顺利了,顺利的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秦远早有这种感觉,他无奈道:“是不是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