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如山,山动则地裂!”
秦远在那一瞬间忽然有所明悟,既然要将戟法如凝聚一仞山峦般势大力沉,那么他心中至少有一座山,行戟之时以泰山压顶之势力劈而下。
他整整一个星期没有摸到那层窗户纸,不是他不努力,也不是他悟性不够,而是钻了牛角尖,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细枝末节的灵力流转之上,都放在了细枝末节的肌肉操控之上,却是将最根本的信念与气势丢到了一边。
那位马尾辫男人使戟是绝对的高手中的高手,然而授业传道却是稍显业余,或者说在那等天才意识当中,信念与气势本就无需多言,自在心中,可是那是对于他这位机缘巧合的戟法超级天才而言,然而对于天分不似他这般高绝之人,对于不曾拥有他那般机缘之人来说,差了这一道火候,那就差了极多极多,多到可以轻松决定成败。
秦远似是愣在那里,双目微闭,怔怔不言,夏诗雨感觉到了他这种奇妙状态,自是不会打扰,那位黑胖小领导刘东同志还在那里手舞足蹈叽喳个不停,而这些统统难以进入秦远的耳中,抛除杂念,只留本真,他在很小时候就已经懂得。
刘东的叽喳叫唤不能影响他,但是远处的几人却是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