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个态度,华文生便明白了许多,事情有变。
他不知道这事情的变化到底来自哪里,但是却可以知晓,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无奈之下,他只能不再多言,更不敢喧哗,低下那骄傲的头颅,埋头啃“骨头”。
其他几位世家子弟莫不是大致神色,一副大餐吃出半只苍蝇的感觉,可又没有办法,总不能指着考官的鼻子喝骂他们拿钱不办事吧?
其他的寻常修者也都不是傻子,见到这一幕,哪里还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幸灾乐祸,鼻子里发出几声解气的嘲讽之声。
秦远也埋着脑袋,昨天通宵熬夜准备的那些东西基本上都白准备了,八竿子打不着,或者说有些借鉴意义,但是仅仅一晚上的囫囵吞枣,并不能让他将看到的东西发挥出来。
不过他还是有些高兴,没有了作弊行为,每个人都凭着真本事,这样岂不是更好?
秦远也发现,这道题目并非是胡闹之举,其实饱含着极大的道理,一城之主,总不可能一路顺风顺水,而回遇到无数问题,那些所谓的问题,总结起来,便是一只硬骨头,硬骨头摆在面前,你要怎么去啃?
从这些竞逐者的答案之中,阅卷之人便能够窥得他们的真实水平,心性如何,甚至能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