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连山见到秦远想都没想,便将所有毕方血肉拿了出来,下意识点点头,带着赞许之意,手掌一伸,剩余三块毕方血肉全部飞过去,脚下一点,一道火柱“腾”地从地下蹿出,火柱如龙咆哮,光线接近纯白之色,以秦远的修为,竟是在这火焰之下睁不开眼睛。
邵连山随意的将手伸进那近乎纯白色火焰之中,秦远心中蓦地一紧,那火焰的温度绝对要高于岩浆,邵老师就这么将手掌伸进去,难道就不怕烧伤烧坏?
片刻之后,秦远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邵连山那满是沟壑的面颊上,并没有任何的痛楚之色,只是眉头一皱,摇了摇头,似是不甚满意,脚下又是连续点动,那近乎纯白之色的火柱愈发赤白刺眼,温度骤然升高十倍不止,秦远连连后退,到了房门之外这才站定。
奇异的是,一出这栋偏房,他竟是再也感受不到那火热的温度,只有漫天星光洒下的清凉之意,而更让秦远惊奇的是,房中那些看似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具挂画,甚至近在咫尺的床单等物,都没有任何的燃烧的痕迹。
邵老师回头看了眼那躲到门外的秦远,笑了一声,道:“修为还是差点意思。”
秦远赧然。
他今天刚刚在那武试角逐之上连赢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