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上任,就有人要给我点事情做,怎么着也要把这个面子接住。”
他当然不希望有事情发生,但此事总是透着古怪,不去看看他不放心,最好只是巧合。
两人来到慈恩寺附近停下车,沿着山下几乎磨平的青石板台阶,拾级而上,很快来到慈恩寺大门,里面人群熙攘,香火鼎盛,从扩音器中响起的梵唱有模有样地在寺庙周边回荡着。
秦远和胡小仙一走进去,便看到了寺院前院中间之处,古朴老旧的石质围栏中央,一个大坑躺在那里,泥土还是新鲜的,几位身着灰色僧衣的僧人,正在打扫着地上的落叶和断枝。
“师父,那株老槐树呢?我们大老远从隔壁淄城跑来,就是为了找它还愿,它怎么被挖走了?”秦远说了个小谎,向其中一位灰衣僧人问道。
僧人双手合十,颂了一句佛号,道:“缘起缘落,皆因我佛,求之与树,何不求佛?”
秦远怔了怔,没有想到问出这么一堆禅机来。
另外一位僧人见到秦远那迷茫的眼神,又看了看那位说话的僧人,最后将视线停在秦远手腕那块夏诗雨给买的欧米茄手表上,眼睛微微一亮,道:“那株老树快老死了,托梦给我家方丈,想在临死前去个清静的地方,所以被运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