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洗刷过后,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从里到外,将状态调整到最佳,回到炼器室中。
程建业坐在那里抽着黄铜烟锅,辛辣的烟丝燃烧后发出阵阵奇特香味。
程翼潇站在一边接连打着哈欠,黑眼眶极重。
秦远在瞎折腾的时候,这两人一直旁边看着,帮着秦远做些锤炼的粗重活计,不时指点一二,偶尔也会与秦远一起冥思苦想,献出些或是靠谱或是不靠谱的建议。
只是秦远一人疯魔了十多天,这爷俩在最初的四五天中忠于职守,可是后来却渐渐撑不住了,一个人累了,就去一边的小床上休息会儿,另外一个人盯着,休息片刻后再起来,换另外一人,就算是这样,十几天下来,两人也是困倦疲乏至极。
他们不止一次在心中非议过,这城主大人的身体是啥做的!
“最后一次!”
秦远活动着身体,让身体热起来,也让自己昏沉的头脑醒过来。
程家父子不敢怠慢,两人齐齐上阵,在一边盯着。
说是盯着,其实也是学习,秦远的炼器法门十分玄妙,绝对不在他们家传绝学之下,很多想法更是天马行空羚羊挂角,让程建业这位浸淫炼器数十年的老师傅都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