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了,还拿我这个城主当枪使,不知这是你家大人授意,还是自己的主意?”
秦远翘着二郎腿,笑眯眯说道,活生生一头笑面虎。
“这都是我们的主意,跟家里没有任何关系!”金多抢先道,“我们只是想做点自己的事情,并未跟家里人有联系。”
秦远冷冷一笑,道:“你跟家里人有没有关系,这都无所谓,反正你父亲早晚逃不了调查,于彪哪怕再混蛋,也是一条性命,还轮不到你父亲来取,更轮不到他去贪狼卫大狱中取!”
“你胡说八道,我父亲绝对不会做这等杀人灭口的勾当,其中肯定有误会。”金多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秦远,面红脖子粗地说道。
“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只有周贪狼长稍后的调查结果可以说了算。”
秦远毫不在意,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打着,舒缓平和,似是与此地紧张的气氛毫不相干,“不过嘛,我暂时不怎么看好,你和于彪的事情都指向你父亲,他要是能不沾半点腥膻的全身而退,我还真佩服他的能耐。”
“秦城主,您到底想怎么样?”一位名叫滕斌的男子说道。
他是莱城市修行界几大世家中的滕家子弟,家里拥有两座小山头的灵田,种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