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门派高层,无论是十方宗还是阴山派,皆是对其相当看重。
洪达在两个门派的普通弟子中算是名气不小,刑律堂的一位小长老,可是跟海先生比,他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
他狠狠地剜了袁兵一眼。
这个兔崽子竟然把这个最重要的信息漏掉,让他来这里出丑,回去一顿“家法伺候”,绝对免不了的。
洪达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不想再纠缠下去。
可是他身后的一位年轻弟子却是开口,阴阳怪气道:“呵呵,海先生带来的人又如何,别看五大三粗,可谁知道是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你说什么?”秦远从躺椅上站起来。
那年轻弟子说道:“我说你丫中看不中用!咋地,不服啊?不服咱们打过一场!你赢了,我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你要是输了,呵呵,我也不要求太多,储物手环中的‘违禁品’,分我们一半!”
洪达心有畏惧,那是因为他地位不低,拥有的太多,不愿失去,不愿轻易得罪那等高层,可是这个叫齐鹏锦的弟子却没那么多顾虑,打一架就打一架,最好那海先生能说服长老,将他从这鬼地方踢出去。
“好!”
秦远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