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一刀杀了我!”大薇瞪着眼睛说道。
“呵呵。”
秦远笑了笑,道:“咱们有前仇但没有旧恨,又一起出生入死,我还没那么心胸狭隘,要在此时要你性命。”
大薇怒道:“那你拿这把刀出来是想摆阔吗?”
“在墨大门主面前摆阔,那是自不量力。”秦远摇头笑道,猛地抬手,环首大刀落在一块金属锭上,不是劈砍,而是以刀面砸击。
“当啷!”
一声巨响响彻这片诺大空间,那作为被秦远收起的黑箱子的放置平台的金属锭发出强烈的抗议。
“这是打屁股的神器!”秦远乐呵呵说道。
“嘶!”
墨秋水倒抽凉气,一阵恶寒袭来。
大薇则是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这东西要是打在屁股上……那别说是屁股了,就是水牛精的厚皮,也要开出十八朵血红的玫瑰花来!
“变态!”
墨秋水与大薇同时说道,两人看向秦远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位以精神病院为家,这辈子都难以出来的资深变态人士。
秦远也咧了咧嘴,心中涌上一股酸楚之意。
年幼之时,他因为练习戟法散漫不上心,惹恼了那酒鬼死老头,被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