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力量,竟是比刚才还要强大数分,那杆大戟竟似有无坚不摧之意!
秦远当然不是机器,他是人,也有疲倦之时,尤其是这九仞戟法的第五式,第一次施展起来,威力之大超乎他的想象,损耗之大也同样超乎他的想象。
体内的灵力瞬间消失三分之一,如黄河泛滥的灵力汹涌冲刷着经络,给他那坚韧的经脉造成了很大的损伤,全身上下就如同针扎一般,而几条主要的大经络更是似被小刀切割。
只不过是因为他从小被酒鬼死老头训练出来的变态意志力,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可以咬牙坚持,甚至看不出来有多少不适之色。
“小崽子,休狂!”
玄真道人又惊又怒,不比那冷剑差多少。
他已然到了拼命的状态,念力铺展如大江大河,飞剑白虬刺杀横击,如一道道凌厉的闪电划过,恨不得将秦远千刀万剐剁为肉泥。
只是那方看似古朴笨拙的惊雷碑,却将那飞剑死死克住,任它如何灵动凌厉,它只是横于秦远身前身后,犹如一面坚硬的盾牌般无坚不摧,使其立于不败之地。
玄真道人大步而来,飞剑白虬无法阻止秦远,那他便与这少主冷剑并肩而战,他不相信以二人之力,不能有与秦远一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