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海叉腹中发出阵阵兴奋怪叫,骑在银甲鱼王背上,威风凛凛。
“你们在附近等着,我有些事情要做。”行走了一整天后,确认阴山派与十方宗之人没有追来,秦远将施念瑶与任鹤放下。
“你要去哪里?我们保证不会给你添乱。”施念瑶望着四周黑兮兮的水流,有些恐惧。
任鹤也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泄露半个字。”
他也不想留在这里,这位单枪匹马击杀冷剑的年轻人可以给他们极大的安全感。
秦远看着他们,笑了笑,相比最初见面之时,他的笑容中多了很多东西,其中一样便叫做沉稳,他淡淡说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么未来呢?”
未来呢?
未来会是如何,谁也不敢保证。
彻底了解了这片秘境的真相,秦远心中某些东西破碎了,而某些东西又在疯狂生长。
他对费胖子的愤恨之情消减了许多,费胖子有费胖子的立场;他对自己的立场也清晰了许多,人总要对自己更好一些。
两人听出了秦远的弦外之音,闭上嘴巴不再多言。
秦远重新骑上银甲鱼王,行出去百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