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远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任鹤,道:“施念瑶又不是神廷的人,更不是他玉北辰的手下,犯不犯事,关他毛事儿?”
“嗯?”
任鹤猛地瞪大眼睛,道:“您,您是什么意思?”
“只要我和尉迟不去追求,那玉尚书哪怕再权大势大,于情于理也该放人,可,可,这家伙,竟然为老不尊,公然敲竹杠!”秦远骂骂咧咧的说道。
任鹤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连连催促,道:“哎呦,我的秦大城主,您能不能不要再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结果,就不能一次给个痛快?”这种伸着脖子挨刀的感觉,委实让他不爽。
“施念瑶无罪释放!”
秦远翻了个白眼,告诉说道:“但……”
“但什么?”
“但不能留在此地,需押解看管,直到此间事了才可释放!”
“看管押解?此间事了才能释放?”任鹤看着秦远,愣了好半晌,这才苦笑道:“秦先生,您这说话大喘气的毛病,可是要改上一改,幸亏在下年富力强,换成其他身子骨不好之人,被您这么一吓唬,非被惊出心脏病不可!”
听到施念瑶“刑罚”如此轻微,他心下大好,忍不住开玩笑说道。
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