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任鹤那语重心长又充满焦虑分析,嗤鼻一声,道:“我倒要看看,哪个能比那唐松与齐凤还厉害,会把咱们两人揍成棒槌?没被阎王爷收走,还会怕了这勾魂怪瞎判官?”
任鹤道:“秦城主,万万不可大意。在过去时候,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远的不说,就说十几年前,有一位家中蒙荫,靠关系上台的百户,一上台就被手下兵油子连哄带骗,较量拳脚,上台打擂,被揍了个鼻青脸肿,扔出了军营,那几个做乱闹事的兵油子事后被严惩,可这位百户大人也是夹着尾巴离开,再也不敢踏足军营。”
秦远捏了捏拳头,道:“到底是谁被谁揍个鼻青脸肿,咱们在这里过多猜测也没用,先去了再说。有本事就留下做将军,没本事被揍个鼻青脸肿也是活该,总比银样镴枪头,带着人上阵,害了别人,也把自己小命弄丢了的强。”
任鹤笑了笑。
他最欣赏秦远的,除了那登峰造极的阵法造诣之外,还有就是这永无畏惧的精神,破除“天地人”三阵时如此,此时此刻也是这般。
两人一起往尉迟锋的百战营军营中走去。
旧时代的辉煌文明经遭万年雨打风吹,无数的建筑艺术从美轮美奂变为剥落坍塌,仅存诉说历史的残迹又在战争的硝烟之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