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也并非全然吃喝玩乐嘛,你看他不也带人转了好些个圈圈吗?”
“但愿如此吧!”尉迟锋叹一口气说道。
“你还真信啊!”费长明张了张嘴巴,他可没有那个好心思开导尉迟锋,刚才一番话纯粹在取笑揶揄,瞧他笑话,但没有想到,他还当真了。
他们乃是军中袍泽,糙汉子一对,这般玩笑司空见惯,比这还过火的也不是没有,但真正的坏心眼倒是没有。
只是秦远做的也太过火了些。
一晚上的吃喝玩乐,闹腾不休,第二天早晨日晒三竿才出现,带着这些人在一块平地上转来转去,七拨人马转出七个圈子,飞沙走石,枯枝败叶飘扬,看起来很像那么一回事儿,但尉迟锋和费长明却是一个咬牙切齿,一个大摇起头。
这哪里是练兵,看起来更像是排舞。
转来转去,绕来绕去,没有半点干脆果决,人眼睛都被绕花了,也不见起他们有什么高明的杀招,难道上战场也要这般绕来绕去,把敌人绕的头昏眼花,一个个倒地不起,等着他们去抹脖子?
“这舞排的还不错,放在凡人世界地方县城小台的晚会节目上,差不多也会赢得满场倒彩,满场嘘声。”费长明的嘴巴那叫一个毒啊,当时满脸严肃地给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