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没有阵法加持,这四五十人如此抵挡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们的冲击?”
尉迟锋叹了一口气,道:“秦远是强弩之末,陈布早就热血上头了,这家伙啊,为先锋打头阵是一把好手,可若坐镇中军指挥调度,还是差了那么几分火候。”
“喔?”
费长明怔了一怔。
陈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是耳闻,打的交道极少,肯定不如尉迟锋了解。
“呵呵,上头?上头又怎么了?老子就天天上头,也没少打胜仗,上了头照样能拿下该拿的山头!”费长明气呼呼说道。
按理来说,他与秦远相识更早,两人的合作更深,可不知为何,每次看到秦远他总是浑身不爽,尉迟锋讥讽他那是因为秦远的火线提拔而满心柠檬委屈。
他自是不承认这等说法,他费长明是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什么尸山血海没有经历过,岂会
眼红这么一个好运的小王八蛋小兔崽子?
但是不承认眼红嫉妒吧,他又真想不出什么原因来。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下方情形忽然发生变化。
在陈布的如惊涛骇浪,一叠接一叠的冲击下,秦远的阵型终于支撑不住,地气喷涌量减少,阵型开始散乱,一些地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