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呃?”
秦远大笑着睁开眼睛,忽然,仿佛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般,“嘎”的一声,双目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前身后。
他的身前身后一片焦土。
郁郁葱葱的草地虽说被他们冲锋陷阵踩踏的不成样子,可青绿之色犹在,但是眼前却再无半点青绿模样,一片焦黑,轻风吹过,灰尘漫天。
陈布,牛三槐等人站在远处,衣衫狼狈,灰头土脸,正如见鬼般瞪着他。
“呃,发生了什么事情?”秦远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任鹤扯了扯只剩下半边的衣袖,道:“秦将军,您要是再不醒来,这个世界都要
被你祸害完了!”
“这都是我做的?”秦远指着身边这片似是饱经摧残过的焦土,隐约间猜到什么。
“可不是嘛!”
任鹤没好气说道:“你说破境便破境,全无准备,兄弟们好心为你护法,可你半途放火烧山为哪般?又是烈火又是冰封,还有火狼与巨钟,一个招呼都不打,全噼里啪啦落在兄弟们头上了……”
任鹤气呼呼说着。
秦远刚刚悟通“易之道”后,识海中的种种变化不仅只存于识海之内,在玄妙的感应之下,外部世界也随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