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成了最倒霉的一个。
华天宇出了镇委,就给张亮打电话,感谢他为自己找的人。
“不客气,就这样吧。”张亮似乎不方便说话,很快挂了电话。
华天宇理解,在体制内都要谨言慎行,上班确实不适合聊天,是自己唐突了。
华天宇打车回家,把晾晒好的胡沁枯叶给收集好捣碎,按照《青囊书》中得记载,配上其它药材,煮了一小锅汤药,等凉了后,装在两个密封袋里,这样就可以带给张老喝,一日两次,按照《青囊书》中的描述,七天以后见效。
华天宇联系了小陈下午来接他,到了下午,镇政府的那辆执法车却先开到了家门口,还是上次来的另外两个人,只不过这次少了领头的童连举,原因不言而语。
他们两个小喽喽蔫了吧唧,把诊所上的封条给撕了,话都没说一句,就灰溜溜的离开。
在乡镇地区,通常是人情大于法律,华天宇虽然没有执照,不过童连举都因为这事被停职了,就没人来追究华天宇无证经营的事了,
“有空再来玩啊!”
华天宇出门相送,还不忘说一句“善意”的挽留,那两个乡镇执法人员把车猛地发动,喷出一团乌黑尾气,逃也似的开走了。
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