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天宇郁闷的松开了巩大岭,确实,女人在这种事上有先天的弱势,这种丑事说出去反而男人沾沾自喜,女人则被冠上二手货的标签,这是社会的陈屙旧习,华天宇没法改变,也不好强逼娟子报警,只好问她:“你确定不报警?”
娟子纠结了一下,咬着嘴唇说:“不了……”
“好,我知道了!”华天宇叹了口气。
“华哥,你别怪我,我只是逼不得已……”娟子又落泪了。
华天宇给她一个拥抱,用手抚摸后脑发丝安慰她,娟子伏在华天宇怀里哭泣,发泄她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委屈。
这时巩大岭缓过来了,他挣扎着起来要偷袭,华天宇背后犹如长了眼睛,来了个倒踢,又把他踹倒,巩大岭倒退几步,后脑勺撞在墙上,又晕了。
这边的响声引发了邻居的关注,旁边那家一个中年妇女好奇的打开门观看,华天宇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
华天宇样子很凶,这妇女马上把头缩了回去,镇上很多流氓,她可不想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