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差不多火辣,只是冷鸢个头更高挑一些,所以在梦里荒唐了起来。
华天宇拿手机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五点半,外面天刚亮,他下床后忽然感觉短裤不太对劲,粘乎乎的,还有某种奇怪的味道。
“难道?”
华天宇掀起来向里面一看,果然洇湿一片,他可耻的跑马了,都是那个梦的锅。
华天宇一头黑线,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昨天去县里买了整套衣服,就把脏短裤直接扔了,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
等他收拾完毕,曾叔公一家人也起来做早饭了。
经过了昨天的一顿酒,荣海叔对华天宇的态度明显转变,和善起来,主要是华天宇会来事,又舍得花钱,大家还都是亲戚,没有人会讨厌华天宇这样的人。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饭,然后曾叔公换了身古装大褂,今天他要跟去宗祠,毕竟这是华家的大事。
这时间已经有不少族人赶过来了,都在外面候着,拖家带口,有老有少,大概有一百多人。
这还不是村里全部的亲戚,有不少人在外地工作或上学,还有工作脱不开身的,剩下的基本全在。
曾叔公老当益壮,不用人搀扶,自己拄着手杖在前面走着,一群后辈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