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用其极,幸亏自己有望气的能力,要不然怎么被他阴死的都不知道。
“华大夫,你怎么了?”那病人见华天宇一直盯着椅子在看,疑惑的问。
“不好意思,我人突然不舒服,你改天再过来吧。”华天宇作出表情痛苦的样子。
“哎呦,你人不舒服,那就赶紧休息,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一个病人热心的问道。
另有其他病人在说:“华大夫自己就是医生,还用去医院吗?他医术那么好,自己开服药就好了。”
“对不起各位了,请大家改天再来。”华天宇把这些病人劝离,然后就找来老虎钳,把那根毒针给拔出来。
整根针长就1厘米左右,有一半扎入椅面,另一端有毒的立于外面,而且这种针质地很脆,坐下估计就会折断在体内,椅子上是看不出来的。
这个牙猜已经彻底的激发了华天宇的怒火,他站在诊室里想了好久,忽然拿起电话打给劳拉:“你在外面有发现吗?”
“没有,”劳拉问,“你语气不对,怎么了?”
“他在我椅子上放了枚毒针。”华天宇把事情简短说了。
“太过分了!”劳拉气的猛拍方向盘,“可能昨晚他潜入你房间失败,就来到你的诊室里放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