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女乘务员一阵尖叫,这也太吓人了,这病人起来后就和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然而这想要攻击到华天宇未免太天真,这病人只是样子恐怖,实际动作很僵硬,华天宇掐着他脖子,然后用力给他强行按倒,并反转他胳膊,就招呼乘务员找布条或绳子,先把他捆上再说。
“他、他是狂犬病吗?”有女乘务员惊恐的问。
“肯定不是,但不是什么好病!”
华天宇接过她们递来的带子,给病人手脚捆上,病人疯狂挣扎,看这样的劲头,估计一时半会死不了,也不知这是什么邪病。
如果华天宇在家里,说不定还能多想点办法,然而手头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控制住病人,免得他伤人。
捆上了他,华天宇就嘱咐封闭这节车厢,让和这个病人有直接接触的人,都去消毒洗手。
“呜呜呜……”
那个差点被咬的乘务员当场就吓哭了,她还年轻,不想死。
“不要慌,也许没那么严重,我只是凭经验论断,你看我不也接触他了么,没什么事。”华天宇这也不是安慰,他有愿力护身,没有感觉到被传染,这病人的传染性不强,或者不传染。
很快高铁就在下一站停车,因为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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