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问清了地址,就开车去载她。
劳拉是在一家美容美发店里做头发,等华天宇进去接人,就看到一头金色卷发的劳拉烫了个韩式发型,衣服也变得中式了,这次看起来顺眼多了。
“你这是早有准备?”华天宇问她。
“不要那么好奇。”劳拉并没有多说,和他上了车。
劳拉到了车上,就拿出手机电话不停,都是侦探业务上的事,看来她最近生意亨通。
去往省城的高速路上很无聊,华天宇看劳拉打完了电话,就问她:“能和我说说吗,你怎么把冷鸢给治服的?”
“痒。”劳拉惜字如金。
“你痒了?皮肤炎症吗?等我停车给你看看。”华天宇会错了意。
“我是说我用痒的方法治服了她,”劳拉说,“我发现她怕痒,就用挠脚心腋窝的方法,不用半小时,她就服了,我说什么话她都听。”
华天宇一听,感觉自己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一般人在被搔脚底、挠腋窝的时候,总会感到想笑又不适,一想到连续咯吱半小时,那种滋味估计神仙都受不了,也难怪冷鸢会屈服。
算起来这也算是冤孽,如果冷鸢不是这样的性格,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