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这种毫无头绪的凶案哪里是那么好破的。
顾子卿和余默离开公地,回到公司,顾子卿虽然一夜未眠,但心中压着的石头卸下了,精神振奋,根本一点也不疲惫。
她准备让余默回去休息,但余默昨晚在派出所外修炼劫神诀,一身疲惫也扫荡一空,自然主动留了下来。
当两人踏入办公室,福伯就急匆匆地从外面冲了进来,焦急地喊道:“大小姐,你怎么样了,担心死我了,你昨晚怎么去工地了?那么凶险,我刚才回来才知道。”
顾子卿不动声色地说:“福伯,你别担心,我这不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
“你去工地也应该叫上我啊。”福伯埋怨道。
“你不是去见老友了吗?我岂能坏了你们的兴致。”顾子卿说。
福伯长长地叹息一声:“这都是我没有尽到责任,若是老爷知道,肯定会责怪我。”
“事情已经过去,你也别自责了。另外,这件事你别告诉我爸,否则他小题大做起来,又让人受不了。”顾子卿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余默,说:“这不是有余默陪着我吗?他可是我的保镖,自然会好好地保护我。”
“余默——”福伯拖起了长长的尾音,炯炯有神地盯着余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