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促狭地笑道:“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一点,是不是太晚了?”
二爷虽然不明白余默是怎样定住他的,但毫无疑问,对方很邪门儿,不是他可以对抗的。
那只能服软,若是他可以动弹,恐怕他直接跪倒在地上了。
“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就放过我吧。”
二爷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哪里还有一点先前的嚣张气焰。
余默不屑地冷笑一声,朝游锋看了一眼,说:“你刚才不是说要拆了这修罗场吗?”
游锋心头一动,点头道:“对,我说过要拆了这修罗场。”
“那咱们就言出必践,一言九鼎,让二爷瞧一瞧,我们不是他那种不守信用的人。”余默云淡风轻,似乎根本没有把拆掉这修罗场当一回事儿。
确实也是如此,余默连金家都不理会,又哪里会看得起二爷这种歪门邪道。
二爷哭丧着脸,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连忙告饶道:“二位,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我吧。”
“你算是个人吗?竟然敢用一个小姑娘来做威胁。”余默不屑一顾,冷冰冰地讽刺道。
“我……”二爷哑口无言。
竹竿儿眼皮猛跳了几下,眼中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