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怎么可能在局长的位置上坐稳。
任正刚暗叹口气,他哪里看不出顾采薇的心思,只是他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
当年他也像顾采薇这般,后来吃了太多的亏,渐渐就学会了圆滑和妥协,否则,哪里有今天的任局长。
他安慰地拍拍顾采薇的肩膀,冲其他手下说:“都散了,别聚在一起。”
众人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局长的命令,悻悻地退散开去。
平头四人大步流星地走向小树林中心。
顾采薇望了一眼他们的背影,愤愤不平地问:“任局,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拽,蛮不讲理?”
任正刚长叹口气,苦笑道:“我哪里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我只知道他们的来头很大,反正我和你,甚至整个江安都没人惹得起他们。”
嘶!
顾采薇愣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说:“他们这么厉害?”
“是啊,别看在江安我们挺厉害,但这潭水太浅了,外面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过江猛龙,我们哪里惹得起。”
顾采薇垂头丧气地说:“任局,我错怪你了,这不怪你,只怪他们太可恶。”
“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