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一度莫名地陷入尴尬。
良久,顾谨之开口问道,“爸,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啊,明天再跟我们说不也是一样吗?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么晚啊?”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安静听爸说就是。”江宁晚看得出有事情其实只是顾峰的一个借口,于是用胳膊碰了碰顾谨之。
“OK,我不说话了,爸,您说。”顾谨之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清咳了两声,顾峰不紧不慢地说道,“哦,是这样的,我准备这两天出去,可能要在外面待一段时间。”
“出去?去哪儿啊?还有,要待多久啊?”顾谨之微微皱了皱眉。
“就是一个山庄,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开的了,邀请我过去看看。正好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情了,我去那边跟他下下棋聊聊天啥的也好好涂个安逸舒适嘛。”顾峰回答说。
“爸,你要是觉得我们俩太闹腾了我们搬回去就是,干嘛还跑那么远的地方去?”,顾谨之以为顾峰是觉得两人打扰他的清净了。
“……”顾峰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江宁晚尴尬地笑了笑说,“爸,您别理他,我看他今天就是喝了点酒脑子有点不清醒了。您要去就去吧,刚好过去享受一下,过一过养生的日子,对身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