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的差不多，她一直以来都觉得慕昭就是肖建。
从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慕昭，那个时候，江宁晚就感觉哪里怪怪的，总觉得能在慕昭身上看到肖建的影子。
但是慕昭是慕昭，肖建是肖建。或许是因为肖建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所以江宁晚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但是今天，顾谨之都这样说，就说明她之前的猜测也是有依据的，也是对的。
“上一次告诉你。慕昭是存在的，但是调查过往，和现在的慕昭根本不一样。我们就怀疑。之前肖建的死我也觉得很不一般。”
“嗯？”江宁晚微微皱眉，事情扑朔迷离。
顾谨之把调查肖建死因的事情告知，“我们去找之前的验尸医生。已经不在了，已经辞职了，而且是在验尸之后就辞职了。”
“那岂不是有假？”
当然只知道肖建死了，大家并没有想那么多，虽然怀疑，但人毕竟是死了。而且验尸报告都有，也不能在说什么。
然而现在竟然说验尸医生不久后就辞职了，江宁晚觉得这其中的原因一定不会有那么简单，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嗯，我跟蔺司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慕昭很有可能是肖建。”
“如果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