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画一副了做旧吗？”
姜默宇也迅速把心头的愧疚与懊悔压下来，恢复冷静，不答反问：“你做旧的水平行不行啊？”
“我做旧的水平跟我爸学的，还行。他的字，我也能以假乱真。就是小朵儿画的那幅图交上去了，我要是重画的图跟那幅图不同怎么办？”
“有细微的差别没关系，反正对外宣称是小朵儿描摹的。”姜默宇说着，带着游姗和小朵儿去了俱乐部的地下训练场。
他们直接坐电梯，下到在地底百米深处，电梯开了，能看到一个千米多左的大厅，在电梯门右侧，有一条走廊，入口处有合金门封闭，姜默宇的手指在门侧的感应器上按了一下，门开了。
“哇，爸爸，这里好安静啊，会不会有僵尸怪突然冒出来？”小朵儿惊叹。
姜默宇：“…”
游姗：“…”
小朵儿也没指望得到回答，蹦蹦跳跳的往前跑了。
她的小短腿跑得还挺快，很快就跑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人在讲话，她探头探脑的推开门，看了一眼，发现都不认识，正要缩回去，就听她爸说了句：“进去吧。”
里面是一个三十平米的会议室，中间有个很大的椭圆形会议桌，桌上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