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也一定知道。”
犹豫了好一阵后,女人才低垂下脑袋。
“我当时确实在现场。”
说到这里,女人像是回忆起什么,不自觉轻轻颤抖。
直到现在女人还记得自己走进房间时,血腥的一幕。
可等她恍神,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又看到了如同破败木偶一样悬挂在树枝上的弟弟,此时他四肢无力垂下,脑袋也耷拉着。
看到这一幕,她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哭喊着将弟弟放下来。
可惜弟弟早已咽气。
“都怪姓蔡的,要不是她水性杨花,我弟弟也不至于受她牵连!”
提起那个惨死的弟媳,她就好像打开了话匣,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不断责怪着弟媳。
听到她对蔡广姞的评价,徐恕察觉到几个关键词语。
“水性杨花?”
对面的警察反问,谷丽马上点头,眼里是说不出的厌恶。
“那姓蔡的勾搭上了一个从德国来的,说什么都要跟着人家走!我弟弟当然不同意,那姓蔡的就开始整日胡闹,搅得家里很不安生!”
“所以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杀掉蔡广姞?”
谷丽想也不想,就说是那个从德国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