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她是怎么说的?在她家里有没有其他人?”
负责人沉思片刻,开口道:“那天上班查到这个消息,我就带着助理上门了,接待我的是丁思博的妻子,一个打扮比较时髦的女人,她说她是丁思博的妻子,屋子里还有个小女孩,好像是丁思博的女儿,其他人我没看到。”
“然后我就问她丁思博的行踪,但是她和我说,丁思博去北市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联系上。”
负责人说到这里,脸色有点难看,“问题是,之前公司查过他的行程,他根本没去出差,最近半年我们公司都没有和北市的公司有过业务往来,还有他提货拿走的那个钢材,我们两家公司也没有过合作。”
“我当时就确定,这个丁思博只怕是已经跑了,只能选择报警。”
这么大的损失,公司一个季度的利润就算是彻底打水漂了。
负责人很无奈,“他妻子看上去并不知道丁思博做的事情,听到我这么说,很是惊讶。”
“我总不好为难一个女人,只能先离开,让她有消息和我联系。”
徐恕思路十分清晰,瞬间又接了一个问题。
“那你们公司负责这个订单对接的,都有谁?”
“从我们这里提货拿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