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竟然做出了选择，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萧以沫淡淡地说。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烂好心的人。”面具男似乎为这个发现高兴。
“这就是你请我看的好戏？”萧以沫问。
“对。怎么，不喜欢？”
“你觉得我应该喜欢？”
“这些人，大部分是跟你或者太一宗有仇，有些是曾经对太一宗下过手的，他们死了，你不应该高兴？”
这么一说，还真的是。
萧以沫蹙眉：“我们认识？”
“你猜。”
“猜不到。”萧以沫摇头，“我没有认识的魔修，唯一跟魔修有接触，是师父带着我在魔修地界杀了三个月。你总不会是我灭的那些小宗门的人。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