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刚刚那样可怕。
江凡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刚刚他所做的事情，说不定就连化劲，宗师也不一定能够做到沙子太过于轻巧，其中的质量太小，想要让其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方才他一时之间与天地相合，才是做到了这一点，并不完全是人体的力量，更像是借助了天地之力。
可是即便如此，借助天地之力，这种东西本就是异常的玄乎，就算是张前辈之前也是从来没有说过，只能够凭借着自己体内强大的气血，所谓的借天地之力，一直都只是一个传说。
但是除了这一点之外，江凡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甚至在一次闭上眼睛想要尝试，虽说再一次进入到了那种感知天地的状态，但是却并不能够做到这一点，似乎自己有意识的想要去做，却发现这种力量又不听指挥，只能够感受到，却不能够顺之。
刚刚的状态，江凡心中还是记得，所谓因势利导，便是如此，在空气气息的流转，就像借助着天地之间的某种独特力量才造成了这样的变化，那只是下意识的因势利导，才是拥有如此可怕的威能，江凡想了一下，若是战斗时候能够将这力量贯穿，那岂不等于真正的隔空伤人，所谓的神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