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受的正规教育最少,因为自己没少吃苦,欧小阳父亲的心又软了。
“今天的报纸我已经看到了,你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的那个王卫东是什么人啊?”欧小阳的父亲问道。
“王卫东是向阳化工厂的工厂子弟,他和化工厂的几个残疾青年先是挂靠在化工厂下面成立了一家小无线电厂,他是到省印刷厂联系印刷包装盒的时候碰巧和我认识的,后来他想把无线电厂与向阳化工厂脱钩,我也想干一点实事,所以就一拍即合了。”欧小阳简单的解释道。
“是啊,我看今天的采访报道如果把名字改成王卫东也很合适。不过如果改成他的名字就没有人想采访了。你说这是为什么?”欧小阳的父亲问道。
“王卫东的父亲就是一个退休老工人,而我的父亲就是你啊。”欧小阳没好气的答道。
“看来你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你在外面无论对谁态度都很好,我就没少听见别人当着我的面夸你,如果是王卫东那样的普通年轻人呢?那就是他们应该做的!”欧小阳的父亲说道。
欧小阳突然醒悟到就是他父亲不看报纸他的一举一动也逃不出父亲的法眼,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把无线电工厂的事情向他父亲报告,连王卫东的底细也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