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答道。
“你们家里有多少个服务员?”王卫东接着好奇的问道。
“也许是十七八个,也许是二十个左右,我不经常住在家里,所以记得不清楚。有园丁,有厨师,有打理家务的生活员,还有维修工和司机。”冈察洛娃答道。
王卫东看着车窗外想象着被十七八个人伺候的感觉。
“现在没有那么多人伺候你,你习惯吗?”王卫东问到。
这样的问题里隐隐的包含着王卫东幸灾乐祸的恶意。
“我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过集体生活,那些人里除了卡佳妈妈,绝大部分我根本都不认识,他们也没有照顾过我。后来我被组织派到国外成为一名记者,一直到一年多前才回来。实际上那样的生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冈察洛娃答道。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王卫东听冈察洛娃说过,冈察洛娃的父亲在办理退休金手续的时候,看到上面可怜巴巴的数字,突然心脏病发作死在大街上。
“你的母亲现在做什么?”王卫东问道。
“死了。”冈察洛娃很平澹的答道。
“已经一年多前,我匆匆忙忙的回到国内,我的母亲打电话让我过去见她,在她的房间里她很平静的告诉我,让我忘了过去她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