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费都拿不到!一个月你要给他们两万块钱,他们会把命卖给你!”
“那个地方我刚刚去过,冬天不敢在外面掏鸟撒尿!七月最热的时候不到零上二十度,最冷的时候零下五十多度!零下四十度很平常!”王卫东说道。
“再难受有父母看病的时候没有钱难受吗?有送孩子上学没有学费难受吗?有被老婆骂窝囊废难受吗?一年干三四个月,那就是七八万啊,现在谁有七八万谁就能在工厂里横着走!”孔德亮说道。
“我听说在那里当工人死亡率很高,一个工人一百万也就是这样了。不过向阳化工厂的工人我不要,我需要的是在金矿干过有经验的工人。”王卫东说道。
“大哥,我可以学啊。”孔德亮说道。
可是他马上看到媳妇方艳梅瞪过来的目光。
“她现在也是资本家了,所以听见一个月两万根本不在乎。对普通人来说,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没钱不能忍!”孔德亮说道。
王卫东回到京城先见到的是居文正。
“民办高校挂靠到公立大学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大学只收挂靠费却什么事都不管,还有一种是被挂靠的大学很负责任,轮流派教师到民办高校授课,还派辅导员等管理人员过来,如果是那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