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双臂环抱，站在韩东的身前，眼神如同利剑一般，仿佛要韩东刺的通透，她时刻注意着韩东的面色变化，希望从韩东的脸上看到慌乱和破绽。
人在即将要面对的一件事的事情，总是会有一种惶恐不安的情绪，可当真正的面对的时候，就会镇定许多。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破罐子破摔。
韩东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认自己杀人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韩东眯着眼睛以抵抗那刺眼的灯光，同时一脸茫然的看着李珊。
“别嘴硬了，看看这是什么？”
“啪。”
几张照片拍在了韩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