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挂了电话后,点着根香烟闷抽起来,沉吟片刻拿起车钥匙发动车子,朝石溪乡行驶而去。
两顿铁可不轻,如果想要在市场内偷走肯定不容易,除非里应外合,不然市场有人守着,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运走。
十几分钟后钟山来到工地,陈柱紧皱着眉头,手里夹着香烟,正在工地的门口来回渡步,不是指着身后的兄弟骂咧两句。
钟山昨天才交权给他,工地今天就出事,这不用钟山开口,他自己都觉得窝囊。
见到钟山来了后,陈柱马上扔掉烟走了过来。
“陈柱叫兄弟们都散了,骂他们没有用。”钟山说完直接走进的办公室。
陈柱叫兄弟们散去,然后跟着上来。
钟山递给陈柱跟香烟,接着问道:“铁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陈柱接过香烟点着深吸了几口:“今晚九点多,负责管理市场的兄弟,在盘点的时候发现的。”
“九点?”钟山媒体皱了皱:“这期间有没有车进出过?兄弟们有没有值班?”
“没有车进出,四个出入口都有兄弟们值班。”
“你确定?”钟山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确定。”
“陈柱,你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