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脸颊上浅浅一个酒涡:“本侯不忍苍生涂炭,故而来做这个和事佬,希望两国罢干戈,与民休养,不应该么?”
鸿胪寺卿再一滞,奸笑:“东岭有错在先,郦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弘扬正义,要求和不是不可以,却要看诚意如何了。”
“这个不劳大人操心,本侯自会与你家陛下相商。哦,是了,你家陛下呢?”何蓑衣轻摇纸扇,青衫落拓,风流不羁,看得几个驿馆的侍女红了脸。
他瞧着了,便朝这几个侍女飘个眼波过去,又坏又好看,几个侍女唬得心肝儿乱颤,娇羞不已。
“我家陛下有要事,不能接见尊使,还望见谅。”鸿胪寺卿狠狠一瞪眼,侍女们连忙退下,不敢再留。
何蓑衣不以为然,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道:“不知是什么要事啊?本侯以为,这天下间,再大的事也没有两国议和更重要,大人以为呢?”
鸿胪寺卿这回可逮着机会了,整一整衣冠,非常严肃认真地回答:“陛下与皇后娘娘,在为国舅议亲。国舅婚事不定,皇后娘娘心情不稳,后宫不安,陛下心情也会不好,此是大事要事。”
“哦,原来如此。”何蓑衣支颐沉思片刻,“不知是谁家贵女呀?”
他虽表现得淡定自然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