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立民和张奎进小楼里面。
让杨立民意外的是,小楼里面竟然正在用收录机放着歌曲,而且是那一首在国内几乎是人人会唱而且唱的很不错的《在希望的田野》。
不由的问道:“谢先生,你还能听到这样的歌曲?”
谢庭海笑笑道:“能啊,这是托人从港岛那边带回来的,不过听着很舒服,开心!”
杨立民和张奎都是听着有一种感动。
谢庭海的妻子是法兰西人,不过如今已经不再了,倒是他的儿子谢翔宇在,拥有一头棕色的头发,但是面部轮廓较平面化,较接近东方人,眼睛还是黑眼睛,没有西方人的那种蓝色。
“雷好(你好)!反迎光临!”谢翔宇的汉语是被父亲逼着学的,因为很少开口,说的并不流畅,发音也不标准。
“你好!前来打扰,实在有些抱歉啊!”杨立民赶忙伸手跟谢翔宇握手。
“哪里哪里!我们非常希望有祖国的人来做客呢,只是很少,偶尔遇到也是一些备受欺压的或者走投无路的人!”谢翔宇年纪也有二十多岁了,显然也已经懂得了很多事情,说的有些伤感。
谢庭海说道:“你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正在干活的,都是这么多年慢慢收留的人,不然也许已经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