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得到了两位领导的肯定,杨立民心里大定,直接问道:“两位领导,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些旧设备运回国内,但又不被算作是紧密设备呢?”
余朝斌和韦同山都是皱起了眉头,开始想办法,不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其实说起来这主要是法兰西一方的问题,他们可以确保路和国内的事情,但是却是没办法去管别国的事情的。
杨立民看的也是头晕,索性岔开话题道:“那谢庭海希望回国的事情有没什么政策的限制?”
余朝斌毕竟是做外贸的,对着一块知道的还是较多的,于是道:“如果他祖真的没有其他问题,只是在当时被迫zhe:n压过工人运动的话,那不是什么大问题,作为普通人,做出一些违心的事情也情有可原,而且这事也不是他个人的问题,他祖人已经不在了,我们当然不会在继续查什么。但如果他没有全部说实话,那这不一定了。”
杨立民当然也对此有怀疑,只是这种事情自己是没办法肯定的,他虽然从谢庭海的行为觉得对方没有说假话,但作为只见过一次面的人,他的确无法完全肯定对方没有说谎。
杨立民想了想说道:“两位领导,你们要不要去见见那位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