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可偏偏刚从东市跑回来的细辛一惊一乍的,满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姑娘,可吓死个人了!”
见她这样,徐茵茵不由好奇,“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让你去下定新的一批瓷瓶?”
细辛道:“已经跟管事定好了,可奴婢回来的路上,路过一赌坊,正好碰见人当街杀人呢!”
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
徐茵茵很是好奇,忙让细辛仔细说说。
细辛就道:“听说是城外不知哪里来的一个流浪汉,想进去赌坊玩,他还拿着铜板呢,可那摊主嫌他浑身臭烘烘脏兮兮的,不让人进去,所以就要将人赶走。
你说他赶人就赶人吧,偏偏要嘴欠说些羞辱人的话,然后那流浪汉就抄起正好过路的挑担子的人的扁担,打向了他的脑袋,一连打了数十下,将人的脑浆都给砸出来了!
这会儿东市正乱着呢,好些人都被那血腥的场面给弄吐了,我回来的时候,衙差正来抓人呢!”
“姑娘,你可不知道那流浪汉砸人的时候那可怖的样儿!”
玲珑听得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接嘴:“那咱们往后出门可别随便跟人搭腔,万一遇见这种人,那可真是倒霉。”
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