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家孩子说亲一遭就说成了的?你先找人去透透口风,要是成,咱就相看相看,相看好了再上门提亲,要是不成,也没少块肉,有啥大不了的?我可怕上徐家说媒的人少不了,晚了万一被别人抢先了,那可哎呀!”
程母想想也是,当下就道:“我也没别的人能跟徐家搭上话的,表嫂你在徐家作坊做工,方便,那弘哥儿这事,我就拜托给你了,要是能成,回头我一定谢你一个大猪头的媒人礼!”
曾氏笑呵呵应下:“那敢情好!要是能成,我也欢喜呢!”
曾氏被送出了门,这时,程弘也下学归家来了,程母想着这事,还是要给儿子先露个底的,是以便将这事说了。
程弘听得一怔,徐家?徐五姑娘?
他脑子里禁不住就浮现出了几次跟徐姑娘碰面的场景,在州城,在船上,在县城自家的鞋铺里,还有一次,在街上。
诸多次,次次他都不曾看见过徐姑娘的面容,但徐姑娘挂在腰间的绣满桃花的荷包却深刻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徐姑娘啊。
十九岁的少年微微红了耳根,但并不明显,他强装镇定道:“儿子都听娘的。”
但心里,却跟打翻了装满高兴得坛子似的,高兴散出来,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