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帐,跟了出去。
那四个军兵开始了巡逻任务,马宁儿锁定了他们的气息,一路上远远地跟着。待到天色渐晚,四人与其他军兵换防回兵营后,马宁儿返回头,来到了一处酒楼。
上了三层找靠窗的位置坐下,简单点了两个菜,便呆呆地望着远处一处荒凉的宅院。
宅子很大,表明宅子的主人生前的地位在这乌城是响当当的人物。只是目力所及,院里房屋倒塌,野草丛生,长得都快有半层屋高了,部分地方还有火烧的模样,残垣断壁。
这就是自己的家啊。
马宁儿一阵感慨,十几年后我终于回来了。
刚才那队军兵巡逻的时候,路过这处老宅,马宁儿看到他们四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宅子的大门,但是马上他们又将目光移开,加快了巡逻的脚步,仿佛逃也似的离开那里。
而且马宁儿在跟踪的时候,远远的便感应到有一道气息在暗处扫视着每一个经过宅院的人。
不用问,肯定是悬魔堂那两个老东西布的眼线,也不知道两个月过去了,他们是否已经失去耐性离开了,若是离开了,那自己就没有必要打草惊蛇了。
根据他们在茶馆里的对话,再加上这些细节,马宁儿可以初步判断这里就是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