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危先是一怔,旋即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笑容。
“当然可以。”
这段萍水相逢的缘分,会始终是他宝贵的记忆。
跟沈宁宁待在深山里的这几天,是母后去世以来,让他过得最为轻松自在的几日。
只不过,他还有自己的大业与仇恨,必须要回去面对。
墨凌危走到洞穴口。
沈宁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连狼群亦起身相随。
秦奶奶将刚刚烙好的饼包起来,一瘸一拐地扶着山壁往外走。
“孩子,拿着路上吃,别饿着肚子。”
墨凌危本要拒绝,但低头看见沈宁宁又要哭了,他便收下了。
他一直走到山脚下。
沈宁宁看见一大批黑铠佩刀的人马,静静地停在那里,像一座座森严的山。
她不由得停下脚步,知道自己不能再过去了。
墨凌危一直往前走。
忽然,他回过头:“那我们京城见。”
沈宁宁轻轻点头。
墨凌危便走下山坡,黑铁骑为他挑帘,他登上马车,直至离开,都没有再回头。
马车飞快驶离。
墨凌危忍不住拆开包着葱油饼的布,没想到,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