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要承担很大的责任。
“那关于灵体怨念的调查,有什么眉目了吗?”
想是细细地思考了一会儿,白杰又转而问道。
“没有。”
说到这里,曼阳也放下了手中旋转的钢笔。
“能派的人,我已经都派出去了。但是直到现在,都尚未查清对方诞生的原因。甚至就连,可能会与之产生关联的案件都找不到。”
面对这样的答复,白杰苦恼地用手指敲打起了眉心。
“你们东湖市这十几年里,就没有受害者因剥皮而死的悬案吗。通常情况下,怨灵的杀人手法普遍和他们的死因有关。”
绝大多数的灵修者,在提及怨灵这种等级的灵异时,一般都会用他或者是她来代称。
因为对方已经恢复了自我意识,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几乎便等同于人的另一种存在形式。
所以,用“它”就不再合适了。
“我明白,这我也知道,可东湖市自圈定范围以来,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剥皮杀人案,至少在警察局的数据库里没有。”
疲倦地叹了口气,曼阳起身倒了两杯清水,并将其中的一杯递到了白杰的面前。
“谢谢。”
伸手接过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