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是静默地望着天花板,不说话亦不动弹。
大概是受此影响,男人体内的灾厄也逐渐沉寂了下来。
使得姜生这些天,都没有再现身阻止过车祸。
总而言之,于邢苔和金湾组完成谈判的半个月后。
各种事件,基本稳中向好。
唯独略显遗憾的,应当就是邢苔身上的气质。
正在日复一日地,朝向愈加沉重且阴郁的方面转变着。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让她走的路,本身就注定了要去审视人性的丑恶呢。
或许我们还应当恭喜她。
恭喜她的双手尚未沾染鲜血。
虽然这种恭喜,八成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
……
这天的落台市阴雨绵绵。
冬日的雨丝如剃刀般,刮擦着行人体表的温度。
树木在风中瑟瑟发抖,连带着那秃露的枝丫也左右摇摆。
阳光难以穿透昏暗的云层,致使城中的所有事物,都被涂上了一层浅淡的灰色。
花卉的红不再那么红,植被的绿不再那么绿。
邢苔是在下午六点左右,撑着把伞回家的。
她的衣着看起来有些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