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谁无辜,谁不无辜!”少年说着,还想冲上前。
群众指指点点,苏言裳从众人的言语中听出了真相。
“镇北侯府真了不起,用了别人的地,交费了吗?”苏言裳本身的声音小,为了让周围的人能听到,她着实刻意提了一把力气。
一瞬间安静。
这时,侯府的马车帘里伸出一只玉手,由侍立在一旁的丫鬟牵着下了车。
“侯府用他的地,是他的荣幸,哪里还有交费的道理!”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按照她的想法,侯府想要的,所有人都应恭恭敬敬地进献。
她觉得国公府也和侯府一样,都是贵族,哪个不是这么做的,定然不会因此找侯府麻烦。
马车里下来一妇人,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梳了一个高高的灵蛇髻,发髻上插了几支金钗,巨大的宝石镶嵌上头,一副雍容华贵的派头,和她坐的马车相得益彰。
原来是余姨娘。
从旁群众的议论中,苏言裳知道了,如今的镇北侯,正是余姨娘的亲儿子。
苏言裳的心一抽。
当年余姨娘是大将军府第一个有身孕的,后来说是小产,怪罪于她,她辩驳,全府没人信她,都冤枉是她下的药